八娘猛地抬起头伸手指着。
“是他们谋害太子!”她尖声喊道,“是她谋害太子!是她干的!是她干的!”
话音未落,就被冲来的仆妇死死的按住嘴。
“快拉大娘子回去。”粗壮的仆妇喊道。
跟来的仆妇不由分说架着就走。
看着被围住的家门越来越远,陈十八娘奋力的挣扎,眼中泪水流出来。
父亲,母亲,她的家!
是她干的!是她干的!
是她害了太子!是她害了父亲!是她谋反啊!是她!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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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陈绍高凌波已死,当夺官爵,籍没家财,阖门男女流放恶远之地,充为军役营ji。”
一个内侍尖声念出朝臣们写来的话。
皇后默然一刻。
“那高陈两家的族人呢?”她问道。
在场的朝官们对视一眼。
陈家的族人好说,可高家的族人,也是太后的族人。
毕竟太后没有对外论罪,牵涉高家族人只怕不好。
“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竟然还能不株连族人,皇家真是宽宏啊。”
晋安郡王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朝臣议论的时候他的确是如同延平郡王一般安静的坐着没有说话,但一开口朝臣们心里就忍不住扑腾两下。
他说朝廷真是宽宏,视线却扫过在坐的朝臣。
做出这种定罪的是他们,可不是朝廷,那晋安郡王的意思是不是他们这些朝臣替皇家来表达宽宏了。
皇家受了这么大险难,你们却可以轻飘飘的表达宽宏。
“听起来是不是有些儿戏啊。”晋安郡王接着说道,看着众人,嘴边浮现一丝笑意。
只不过这笑意看上去格外的阴寒,朝臣们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