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真是狂生。”另一个摇头说道。
竟然拿朝廷国事太后开玩笑!
“那也是留了让人说的把柄。”韩元朝说道。
此话一出这边两个同僚忙摆手。
“元朝兄,我们如今可不是狂生了。”他们说道,“慎言慎言。”
“先慎行才有慎言。”韩元朝说道,“朝中有不慎之行,你我自然有不慎之言。”
两个同僚对视一眼。
“那,元朝兄,是江州先生一派?”他们低声问道。
“我只是有德派。”韩元朝说道。
同僚们笑了。
“皇嗣,可不是论德的。”他们笑道,“尤其是只有唯一…”
他们的话音才落,隔壁的声音又猛地拔高传了过来。
“……怎么就不能过继承嗣了?怎么就非庆王不可了?都是太祖的子孙,怎么其他宗室就不行呢?”
“….要是真论血统,那秀王一脉才是太祖嫡亲呢…..”
听到这句话,这边的两个同僚都吓的脸白了,立刻起身。
士林学子们喜欢指点朝政,点评当朝官员,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真正实施到乱政的地步,这都要管的话,岂不是成了苛政的道路以目。
没有哪个皇帝和大臣愿意担不起这个骂名,尤其是当今皇帝还是个很好面子的。
但听着这些狂生们越论越离谱,连皇帝的血统都论起来,这可真是不能再听了。
“走走。”他们说道,“这里可不能呆了。”
韩元朝一笑跟着起身。
走出了太平居,两人有些败兴。
“早知道就带着食材在这野外树下乐得自在了。”一个说道,指了指路旁。
另一个则无心吃喝。
“竟然都已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