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素手酿新人、那个厌茶精食,任尔来去我不留的娇娇娘啊。
那个未见人知其人的娇娇娘啊,那个要你先死去再活来的娇娇娘啊。
“不是,是我先认识他的。”
秦弧看着她,摇头,摇头,又失笑。
怎么可能?
不,也许,原来,曾经….
那时候她终于答应要给自己治腿了,要自己做这个做那个,那时候有些欢喜还有些焦急,当然后来他知道那不过也是她在为自己治病而已,算起来,那反而是她主动对他说话最多的时光,再也没有的时光…..
秦弧摇头,那时候,就是那时候她说要尝尝普修寺的茶,于是他靠着一盘棋从明海老和尚那里挖来了一棵茶树。
这课茶树如今就在她玉带桥的小宅里生长的很好,这大概也是他送她的唯一的礼物吧。
那一次,对,就是那一次。
他送茶树进来,看到她面前摆着的茶具,几案另一边还有明显客座的蒲团。
她那时候在京城认识的人屈指可数,且能这样来与她对坐吃茶的更是没有。
原来…那个客,就是晋安郡王啊…
“娘子适才是在吃茶?”
他旁敲侧问着。
“这是什么茶?”
“不是你吃的茶,你如果没事,就请回吧。”
秦弧笑了。
原来那个时候,他在她面前连坐都坐不得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在她面前能够吃她亲手烹制的茶了。
先来后到,先来后到,后到的是自己啊,有什么可比的,怎么比啊,怎么比得了啊。
真是可笑啊,真是可笑啊。
“程娘子,那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他抬手躬身施礼说道。
程娇娘起身还礼。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说话。”秦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