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庆王跌爬在地上。
前后左右的内侍们忙忙的将庆王搀扶起来。
晋安郡王停下脚步,看着重新跑起来的庆王。
恩宠会渐渐的消散,情义也会渐渐的被遗忘,寄与他人的事从来都不是安稳持久可靠的,要想真正的被人忌惮,被人不能轻易的加害,就只有自己强大。
被人可怜,对于一个宗室来说,能得安稳,被人忌惮,对于一个宗室,或许很危险,但谁说危险不也是一种安稳呢?
被人可怜,人可以随意的施恩也可以随意的收回,但如果被人忌惮的时候,那些想要随意对待自己的人,就要慎重不得不掂量一下后果了。
那个人一天天的长大了,等他登基,他可没有对自己的恩宠,相反,只有厌恶。
能够遏制厌恶的只有忌惮。
“来人,备车。”
晋安郡王转身说道。
在一旁随侍的内侍们有些意外的看向他。
晋安郡王竟然没有去陪庆王玩?
待听到备车众人才回过神忙跟上来。
“殿下您要去哪里?”他们问道。
“吾要去上课了。”晋安郡王说道,“吾想起来,正好有一课始终不得解,要去请教一下先生们。”
内侍们面色再次愕然。
“殿下,那,那殿下您的功课只怕要让先生们很吃惊了。”其中一个低声说道。
晋安郡王微微一笑。
“有什么可吃惊的,不是吾变聪明了,而是某人一直都太蠢了。”他说道,一面又想到什么抬手,“把朝服准备好,吾身为宗室,既然领了皇命差事,如今天灾频现,国事堪忧,吾就该上任为陛下分忧。”
内侍看着他呆呆一刻,眼中浮现笑意。
“殿下,那些外边的人,是不是调些回来了。”他低声说道。
“不,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