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韩郎君。”半芹低头哽咽说道。
“他们又如何,都一样。”程娇娘说道。
“不一样啊,他们帮过娘子,娘子也帮过他们,虽然他们不知道,但是娘子知道,他们这样做,就好像站在娘子身后捅了娘子一刀,娘子,一定很疼吧?”半芹哭道。
程娇娘哈哈笑了。
她很少这样大笑,还是出声的大笑,半芹一时间都吓到了,连哭都忘了。
“傻丫头。”她说道,“他们不算什么,那叫什么疼?那也能叫疼?”
半芹看着她泪眼朦胧。
“跟世间最疼的比,这些连挠痒痒都算不上。”程娇娘说道,大笑收去,嘴边一丝浅笑继续低头看书。
世间最疼的?
半芹看着她一面抬手抹泪一面怔怔想着,是什么?
皇帝放下手里的奏章,看着一旁跪坐吃茶的晋安郡王。
“你进宫来就是来吃朕的茶的?”他问道。
“不是啊,今日不是大朝会嘛,是儿臣可以堂堂正正见陛下的日子,当然要见个够了。”晋安郡王笑道。
皇帝呸了声。
“别整日跟那些讲虚名的臣子学,只要你心里堂堂正正,就什么时候都是堂堂正正的。”他说道。
晋安郡王笑着应声是,继续吃茶。
皇帝看着他。
“你就不打算为那程娘子说些什么?”他问道。
晋安郡王抬起头看他,似乎有些惊讶。
“陛下,说什么?”他问道。
“说些好话啊。”皇帝笑道。
“她又没有错事,何须别人为她说好话。”晋安郡王笑道,“儿臣要是为她说好话,就跟那冯林一样了。”
皇帝看着他一怔,旋即大笑。
“朕放心了。”他说道,“朕放心让你开府出外了。”
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