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丫头却也是一脸茫然。
“娘子,娘子,我们,我们做什么了?”一个小童抬起头哭道,满面的委屈,“当初被那观主收养我们也不做不得主,跟着她,我们是日日不得安心,并不敢学她那般心肠啊,娘子,娘子明鉴。”
她们说这话,已经不看程娇娘了,而是看着丫头和孙观主。
那是傻子啊,喜怒不定,什么都不懂,但是这丫头和孙观主自然是懂的吧,虽然说那傻子是主人,但最终做决定的还是这两人吧。
丫头和孙观主看她们哭的如此,心中恻然。
是啊,这两个孩子虽然是那女人的徒弟,但年纪尚幼,也没做什么苟且不得之事,如果仅仅是因此就厌恶要赶走她们,委实可怜。
孙观主迟疑要不要说句话。
“那日,是你们推开了我的院门,引那男人进来的吧?”程娇娘说道。
此言一出,那两个小童跌坐在地上,满面惊骇。
她怎么知道?她真的不是傻子吗?
丫头顿时色变。
她记得当日确实关好了门,还以为是那贼汉色胆包天自己开门,原来竟然是有人从中牵线!
如果那门是关着的,想必那贼汉也不会起了心思走进去!当看到开着门,窥视的心思一起,那更大的心思便压不住了,就如同开了一个小口的堤坝,最终滔滔而冲。
竟然,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局!
竟然,不是那黑心的贼妇,而是这两个楚楚的可怜人!
怎会!怎会!怎敢!怎敢!
“你们!”她喝道,浑身发抖,指着这两人,竟然说不出话来。
孙观主不敢说话了,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又不好避开只忙低下头。
两个小童再次大哭,冲着程娇娘砰砰叩头。
“娘子,娘子,我们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