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是奇怪啊。”程二夫人想到什么,低声说道。
“什么奇怪?”程二老爷心不在焉的说道。
这些日子他的任命还没下来,再问也说准了准了,但一日拿不到告身一日就不算准了。
“在并州的那个道观就是被雷劈了,怎么回来了,这个道观又被雷劈了,莫非真的有些什么…….”程二夫人低声说道。
“有什么?什么都没有!”程二老爷没好气的打断她,“好好的你也听那些无知鄙妇乱说什么!”
说罢甩袖子先行一步,程二夫人在后撇撇嘴跟上去。
丫头扶着程娇娘走进山下的大玄妙观,孙观主亲自引路,已经提前被嘱咐驱散的道姑们都躲在屋子里,几个年纪小的耐不住好奇扒着窗户缝往外看。
“真的是那位娘子!”一个小声说道,“那天在山上见到的就是这两个娘子呢。”
“原来她们是程家的人啊。”
“那个娘子真的是个傻子啊。”
“你们来得晚不知道,我还记得当初程家的周夫人,常常从山下过到小玄妙观去,路过咱们这里也进来叩头,就是为这个孩子祈福呢,每一次都在里面哭半日呢,很是可怜。”
其他人低声议论,踮着脚看那位从头到脚罩着皂纱幂篱的女子,最终目光都还是落在旁边那个丫头身上。
“这个丫头是好心人。”
“不是好心人,也不会跟着来伺候这个傻子啊,要换做别人,肯定是嫌弃的。”
“对啊,会拉着脸不高兴,你看她现在神情多体贴,是真心真意的照顾这个傻子呢。”
孙观主亲自取过草垫子铺好,看着丫头扶着程娇娘慢慢坐下,自己才在一旁跪坐下来。
“已经按娘子说的做了,程家让娘子暂居与此。” 她说道,神情难掩激动,“多谢娘子。”
这种激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