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可是在海上时他到底是冒死救了自己一命。
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覆盖在肌肤上,沿着轮廓缓慢的往下流;沐晚夕咽了咽口水,鼓起所有的勇气,开口:“我说的很清楚!我们的确是去踏青,没有去过海上,更没有你说的毒品交易。”
在监控室的裴岩皱着眉头,一边是殷慕玦,另一边是沐晚夕,两个人的口供一模一样,找不到纰漏,很显然早先已经串通好了。
只是之前沐晚夕的态度那么坚定,应该是希望警方能抓到殷慕玦,现在为什么要帮他?
“口供一样,我们又找不到毒品,也不能证明那晚在海上的就是殷慕玦,怎么办?”同事问道。
“放人。”裴岩言简意赅,与其等律师保释,不如早点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
“殷慕玦这次的行动做的很隐秘,如果不是有人透风报信,我们也不可能有线索。现在我们既然没证据抓住他们,不如让他们内讧。”裴岩鹰眸里闪烁一丝冷意。
混黑道的最重的是义气,容不得背叛。既然沐晚夕不愿意帮自己,那也不能怪自己公事公办。
同事一下子明白,立刻点头:“我知道了,头。”
殷慕玦和沐晚夕同时被放出来,在走廊遇到裴岩,沐晚夕的视线心虚的移开,不敢迎上他的厉眸;殷慕玦倒是坦坦荡荡的迎上他的黑眸,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
“很遗憾,没能帮到警方破案。”
裴岩面无表情,俊冷的没有一丝感情,抿唇道:“无妨,来日方长。”
殷慕玦嘴角挂着笑,却不及眼底,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威严摄人,镇定不惊,从容不迫的气场难掩王者的气场;手指握住沐晚夕的手经过裴岩的身旁,正大光明的走出警局。
裴岩眉头拧着,或许应该给小飒打个电话提醒,让她离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