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着她。
泪水,顺着眼角悄然滑落,病*上的纪芯柔仍一动不动。
***
苏冬城不再去医院,一直将自己关在家里,以酒精麻痹自己,醉生梦死。不管她是否选择了安乐死,眼角膜是否捐给了纪景年。
无所谓,死了就死了,跟他没关系!
她一直是他的负累,根本不是他的爱人,他爱的还是艾雯儿,他们本该在一起!是纪芯柔可恶,是她……
酒瓶子被他猛地摔碎,发出尖锐的声响,恨意,自胸口窜起,恨她自以为是地为他挡枪,以为他会感激,会感动?!
不会!
不过是多了一份负累!
他倔强地这么认为,在心里更加痛恨那个傻子,恨得心如刀绞!
***
一场春雨过后,院子里的银杏仿佛在*之间,已由原来的吐绿,变得枝繁叶茂,生机勃勃,郁郁葱葱。
纪景年坐在院子里,怀里抱着小卿卿。
“ba——”,小宝贝大叫着,蹬着小腿,在爸爸的腿上跳着,嘴里发出很清晰的发音。
顾凉辰每天都给她看早教碟片,小宝贝常跟着电视里学。
“卿卿,是在叫爸爸吗?”,声音低柔,略微僵硬,吸吮着小宝贝身上那温热的奶香味,嘴角泛起幸福的微笑。
“ba——”,她才八个月大,只会发声,根本吐不清字音,就是瞎叫,小卿卿那双白嫩的小手捧着爸爸的脸,踮起脚尖,小脸贴心地贴上爸爸的脸。
纪景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靠近,然后是柔软的唇,贴上了自己的,心脏瞬间融化,暖烘烘的,一股股热流在心田来回涌动。
“小宝贝……”,他轻声地喊,薄唇凑在小宝贝的嘴边,轻轻地吻,吸吮她身上的那股令人温暖的味道,听着她小嘴里发出哼唧的声音。
“小宝贝,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