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时候是因为不懂事!”,她气恼道,纪景年愣在那,手还垂在半空中。
她快步朝卧室走,纪景年又忍不住开口:“我生日那晚,为什么精心准备?还亲自做了蛋糕?!”,他看着她的背影,大吼,她心惊,顿住,他,怎么知道的?
想起那一晚,有些无地自容,太丢脸了。
“那是想和你好好过的时候,现在,已经完全不想了!”,她大声喊。
他看着穿着粉色洋装,甜美动人的她,心绞,“因为我去了墓地,因为那些日记,因为,你落水的时候,没救你?”,说这些话时,内心因为愧疚在绞痛。
提起这些,她的心也在抽.搐,不过很快即逝,“别提这些了!还是早点跟我离婚吧!”,她吼完,快速地冲进房里,关上房门。
离婚,又是离婚!
她半夜起来倒水喝,刚到客厅,发现他还在跑步机上跑步。赤着上身,穿着大裤衩,运动鞋,浑身是汗。
觉得他是发神经了。
“你别跑了,吵死了!”,气恼地喊了句,纪景年迅速地从跑步机上下来。
“睡不着?”,他走近她,沉声问。
“我喝水!”,睡不着的是他吧,大半夜地,还在跑步,走到餐桌边,拿起水壶倒水,仰头喝下。
“我睡不着——”,纪景年说了句,也倒了杯水,喝下,她没理他,朝卧室走去。
刚要进房门,手臂被她拉住,身子被他轻松地一拉,带进了怀里,“你干嘛——唔……”,赤.裸.着古铜色上半身的男人,一只粗.壮的铁臂圈着小女人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着头,强吻住了她。
头在不停地转动,火舌探出,在她嘴里放肆搜刮,不放过每一寸。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狂野甚至蛮横,席卷她的一切,炽.热的胸膛熨帖着她的,不禁全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