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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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南一面的窗户,玻璃开着,从西面照射来的夕阳余晖经过玻璃,折射.进屋,男人坐在轮椅上,面朝南,看着窗外,昏黄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画面唯美、静谧,他看起来深沉、忧郁。
那抽烟的动作,孤寂而迷人。
不过,想到他是个病人,上次内脏出.血,肺部还有积水,即使再迷人的动作也不迷人了!顾凉辰气恼,冲了上前。
直接到了他跟前,将他正要往嘴里塞的烟夺走,“纪景年!你想作死啊!”,气愤地咒骂,将烟头丢地上,狠狠地碾灭。他无言,没看她一眼。
“真是神经病!”,他不理她,她更气,咒骂,走去桌边,将饭盒什么的都放上。
“吃饭了!”,见他不动,她叫,上前,站在他身后,推着他去床边。
她要扶着他下来,他竟自己站起,下了轮椅,坐上床。
她将病床.上的小饭桌支起,摆上饭菜,正要拿勺子喂他,被他抢了先,他也不说话,自顾自地喝粥。
平时都要她喂的,现在,是怎么了?
“你在生我气吗?我做错什么了?”,直接问出来,不喜欢他冷漠无言,那样,她会憋死!
“不是每次做错事,都要人告诉你,关键,要知道反思。”,纪景年吃着饭,看也没看她一眼,沉声道,没什么表情,一副长辈的样子。
反思?
她拧眉,“我好像没做错什么事吧?”
“那就没做错,不需问我。”,他淡淡地说了句,放下勺子,“饱了,撤了!”,沉声地说道,靠进床头,拿了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又拿起一本厚厚的《当代主要法律体系》,打开书签页,看了起来。
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顾凉辰很窝火,将剩菜剩饭都撤了,送去厨房,自己也吃了点,随后坐在沙发上,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