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工具!”,他咆哮,又激动地将她按进怀里,“当时太气了,控制不住!”,激动地吼。
“别说了,我不想听!不管什么理由,做过就是做过了,挽回不了了!我现在只想逃避你!”,她冷声道,态度坚决。
纪景年木然地缓缓松开她,窒息着,她已经从他怀里溜走,下了车。
他并没下车,点了烟,坐在黑漆漆的车厢里,孤独地抽。
苏冬城说,女人对你冷漠,你得死皮赖脸追着,如果你也冷漠,两人只会更加渐行渐远……
于是,原本低沉、木讷的他,努力改变自己,跟她开开玩笑,逗逗她,期望她会心软,接受他。
可她的态度还是那么冷……
吐出肺部堆积的浓烟,他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小丫头不像小时候那么好哄了!
不好哄,也得哄,怎能轻易离婚,不然,娶她作甚?
***
上课睡了一会儿,洗过澡后,一点不困,她看书看资料复习,遇到一道很难的题目,不会,一点头绪都没有。于是,想到了纪景年。
可她根本不愿意找他求解,刚刚还态度坚硬地说,不要有交集的。
可是,他是她的老师啊,有问题请教他,再正常不过,她又不是把他当丈夫接近。
对,就是这样!
有问题不问清楚,将来考试不会,吃亏的是自己!
犹豫了很久,她出了卧室,试卷习题被扁在屁后。
彼时,纪景年穿着黑色紧身背心,大裤衩,运动鞋,正在跑步机上跑步,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古铜色的俊脸上布满汗滴,背心遮掩不了他上身的完美身材,两条胳膊肌肉丰满结实。
这么晚,跑什么步!
顾凉辰在心里嘀咕,他看也没看她一眼,她不知怎么开口。
“那个……”,开口,他好像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