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唇,翻了个身不愿理睬,只是他的轻哼让若影知晓了他心中的不悦。
若影下意识地吐了吐舌,似乎不应该问得这么直接,可是今夜实在是睡不着,不由地面向床外侧又问道:“安谦然,你有过喜欢的姑娘吗?”
这三年里她从
未见他和别的女人有所接触,除非是病患。而对于女病患他也从来都是冷冷淡淡,就仿若是出家人一般,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安谦然在她问到喜欢的姑娘之时缓缓睁开了眼眸,眸光微闪之后又缓缓阖上。
“问你话呢。”听不到他的回应,她又不甘心地问了一句,“看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没有娶妻生子,倒像是在为谁守身如玉。”
安谦然蓦地睁开眼眸毫不客气地回道:“这把年纪该做的还是能做,你信不信?”
若影言语一滞,咕哝道:“我又没说你老得不能动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什么叫该做的还是能做,又不是残废了,当然该做的还是能……”
说到这里,她脸色微微一变,拢了拢被子支吾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又是一阵静默,若影感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缓缓从床上坐起,试探地打开帐幔朝外望去,却见安谦然不知何时也已经从床上坐起,此时正双手撑着膝盖紧紧地凝着她,这个状态还真是有种吹胡子瞪眼的感觉。
“我……我刚才是说笑的,你、你很年轻,你是千年不老松,那个……很晚了,睡吧。”她急忙放下帐幔重新躺回床上,可是心却依旧忐忑不安。
刚才她不过是半认真半开说笑地问他,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她又不是说他不行,他何必这么忌讳?
算了,以后不说就是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正准备翻身睡去,谁知她的床蓦地一沉,她转身望去,却见安谦然已经坐到了她的床畔。
“怎么了?”对于安谦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