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效果不好？”之前在电话里，方旭听柏三爷说过一次，只不过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

“那倒不是，只不过这东西是老师的绝学，而你又把它交给了国家，现在就你一人比较熟悉它，最近正在调备配方，而且准备让人开始试水，咱们御医堂要派人在旁边监督，如果你能亲自在一旁帮忙监督，那就最好不过了。”

“试水？”方旭哑然，“这东西我用过很多次，无毒无公害，有什么好试的？”

“程序。”柏三爷摆了摆手，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你想呀，国家刚刚得到一个东西，甭管它是真好，还是假好，总需要使用一段时间，之后根据效果写上详细报告，递交上去，然后一层层的审批、检验、核对，最后上层签字，等上面签了字，这个东西就是所谓的免检产品了。”

说到这，方旭也懂了。

柏三爷又道：“而你呢，又是洗髓液的呈交人，你又使用过，你比咱们对这个洗髓液要精通一些，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这对你也有好处嘛，现在你的功劳贡献是有了，加上你又帮大家培训学员，大家都记你的好，可唯独你的资历不够，所以你现在才是一级堂客，等你做完这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就在旁边看着，有什么别人不懂的，讲解一下，很简单那的事情，这也算是混了一个资格，混个资历，之后你就能再升一步。”

“再进一步？那是什么级别？”

“二级荣誉顾问，对比起来，应该是厅级副职了。”

方旭咧嘴一笑，他对于职位也没什么太多的喜好，不过对于名称却很看重。

“荣誉顾问了？不是堂客了？那感情好，这堂客怎么听都像是小媳妇。”方旭哼笑一声，“行，这件事我接了，不过我时间可不算太多，呆几天没什么，可你要是让我呆几个月，那就不行了，我那边还有一堆烂摊子呢，何况我还准备对学员们进行下一步的教学，耽误的时间太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