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心里开始发慌:“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找到了。”
“那就去证明。”
叶怀袖语气轻柔的说道:“总好过依然懵懂。”
“嗯”
阿史那朵朵点了点头。
“姐……阿史那结社率的事,你想到办法了么?”
“没有。”
叶怀袖摇了摇头:“短期内就能解决的办法我想不到,而且别人也未必能想到。我想了很久,发现最好的办法需要用二十年来实施……太久了些,但是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二十年?”
阿史那朵朵一怔,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他才十岁,最少还要再等四五年,再过一个十五年,就能放心汗位的归属了。要瞒二十年……很辛苦。”
“阿史那结社率是个有这份毅力和聪慧的孩子,而且……你把她交给李闲,难道不是这样打算的?”
阿史那朵朵脸一红:“只是想让她多学一些帝王之术,没有人比李闲更适合做这个先生了。”
“确实没有人比他适合,对你来说……也一样。”
叶怀袖认真的说道。
“曾经我想过,你我姐妹怎么能同时……现在看来,是姐姐太自私了些,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阿史那朵朵将脸深深的埋进被子里,不敢抬头。
…………“先生,你每曰都要看这么多奏折?”
站在李闲身边的叶怀玺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中原国家治理百姓子民的方式和草原上不一样?从这奏折里能看到什么?”
“能看到很多东西。”
李闲放下朱笔,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但归结起来,就是两个东西……真实和欺骗,如果一个决策者,在看奏折的时候看到了真实,那么他就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如果他看不到奏折里的欺骗,那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