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并没有什么男女之别,这便是将军的坦荡胸怀。而有些人呢,面对一个女子口出龌龊之言,也不知道是为了彰显自己是个大丈夫,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卑微可怜虫。”
“过分了!”
翟让冷声打断叶怀袖,冷冷的看着叶怀袖说道:“我没空和你来回扯皮,也没兴趣看你一个女人家撒泼耍混,若是李闲要谈便自己来谈,若是他不亲自来谈,那我也没时间在这里等下去。”
单雄信一怔,心中不知道怎么生出一分不悦来。仔细想了想,却发现原来翟让这番训斥其实是连自己也捎带了进去。
翟让说完了之后冷冷的看着叶怀袖,于是惊讶的发现坐在叶怀袖等人后面的李闲忽然啪的一声将手中书卷合上,然后站起来负着手扭头走了。
叶怀袖微笑着站了起来,一脸淡然的说道:“我家将军的意思,他更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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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让看看单雄信,又看看徐世绩,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有心发怒也想转身就走,可却被单雄信拉住:“大哥,还没有试探出那李闲到底有没有中毒。”
翟让怒道:“你看他那个样子,哪里像是个挨了一刀还中了毒的人!”
徐世绩听到这话脸色一变,抬头看了翟让一眼随即站起来抱拳朗声道:“李将军请留步,不知道李将军伤势好一些了没有,若是身子坚持的住,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听到徐世绩说话,李闲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原来懋功兄也来了,既然懋功兄说话,李某如何能驳了你的颜面?你我兄弟情投意合,坐下来说说话倒也是一件畅快事。”
说完,他竟然真的走回来。
叶怀袖起身让出自己的位子,李闲撩袍坐下来笑道:“懋功兄回瓦岗寨之后过的可还舒心快活?你离开的时候我便说过,你虽然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