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会放你离开,你可以找个地方隐居,也可以去投效别人,即便是去投燕云寨李闲我也不会怪你,只是若下次你我在沙场见面的话,我不会再念着今曰情分。”
刘山一愣,凄然道:“大当家这是何苦?我不过是个戴罪之人罢了。”
王薄大手一挥豪迈道:“罪?济北军是我的济北军,我说谁有罪谁就有罪,我若是说谁没罪,谁敢说他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