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你的舌头?”
李闲闭嘴,不再去看,貌似老僧入定,实则心绪难平。
她站在炉边,柔美双肩裸露,脸上一层细密汗珠颇显潮红,肩膀上牡丹花开,而人比花娇。
她持了小锤,砸下去。
李闲随即抡动大锤精准的找到小锤的落点。
叮
一声指引
当
一声笃定
一声轻响,一声脆鸣。
接下来的三天,李闲和叶怀袖除了吃饭如厕睡觉之外几乎一步没有走出炉舍。达溪长儒站在门口不远处,负手而立一站就是一天。
“他很幸运。”
嘉儿站在达溪长儒身边说道:“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小姐会允许一个外人进入炉舍。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小姐会允许一个男人进入炉舍。”
两句话,不同之处只是外人和男人。
达溪长儒知道嘉儿的意思是什么,所以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叶怀袖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她付出的越多索取的回报也就越大。诚如她自己所说,这些年想占她便宜的男人死在草庐外面的不计其数,而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她就好像一条通体翠绿美轮美奂的竹叶青,吸引着男人们的视线,美到,让人忘了她的毒牙。
她到底对李闲有什么企图?
达溪长儒还没有想到,也很难想到。
越是这样,越是不安。
他甚至有一种冲进炉舍将李闲强行带走的冲动,管它什么陨铁什么刀一概丢在这里然后远远的避开。第一次,他对未知的前景有了些许恐惧。一年多的朝夕相处,他在那个少年身上留下了达溪长儒的烙印,可是,那少年同样也在他身上留下了烙印。他没有子嗣,而李闲,从坐在马背上不停拔刀,从站在石边奋力挥刀劈砍木棍开始,已经让达溪长儒喜爱且尊重。
他一次一次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