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博寅离开港市有一段时间,盛世里头的事一大堆,被工作压迫了一个月的傅绪,恨不得会遁身术,休十天半个月的假。
所以在第二天,邵博寅前脚到公司,傅绪后脚抱着一大堆公文走进他的办公室,在邵博寅坐进木质沙发椅中之际,一沓公文已经搁在了和沙发椅同色的木质办公桌面上了桀。
“邵总,你终于回来了,这些文件正等你多时了。”傅绪哀苦说。
邵博寅淡淡的扫了一眼傅绪,然后说:“江南鸣的事都弄好了?”
他摊了摊手:“摆平了,接总水表的那条管道里塞进去的过滤器取出来后,水是完全清彻的。漤”
“有没有查出过滤器是谁弄上去的?”邵博寅眯着眼睛问。
“是一位弄水管的工人,而指使他这样做的是纪军的助理。”傅绪屏气凝神的望着邵博寅。
眯起眸子的邵博寅眼里随即射出一道刺人的光芒,这道光芒,让周遭的气温瞬间骤冷,傅绪都为之颤了一下。就在周遭的气温快要降到冰点的时候,邵博寅淡声开口了。
“创世纪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纪军从非洲接回来后,瘫痪在床,因说话困难,无法处理创世纪的任何事务,纪晴天精神上是受了刺激,正在做治疗,所以创世纪几乎是群龙无首的状态。创世纪的股票一直大跌,跟创世纪合作的厂商纷纷解约,现在创世纪几乎是陷于一片混乱之中,纪家的一大票亲戚蠢蠢欲动,只等创世纪倒下瓜分。”
骨节分明的手捂上菲薄的唇,肘尖抵在了桌面上,另一只手随意的横着搭在了办公桌面,沉沉的眸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傅绪无声伫立,等待指令。搁在办公桌面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咚咚......一下一下的响着,随后低沉的问。
“江南鸣在这件事情后,受到什么程度的影响?”
傅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