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容朝翟逸辰点头,云淡风轻的转身离开了病房。
翟逸辰蹙着眉头,喃喃自语:“姓白?”
……
白士容从病房出来,回到办公室,立即给邵博寅去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通了,白士容皱着眉头便说:“你几时口味变的这么特独了?”
邵博寅那头沉默几秒,之后,波澜不惊的语气从电波传来:“她丈夫来了?”
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点的太明白,也清楚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白士容的语气比刚才稍平和了些:“现在还在病房,寅弟,人家正牌老公在,你操什么心呢?”
但话语的凌厉却不减。
邵博寅依旧是不温不愠的语调,“容哥,这其中缘故往后再跟你谈,无需心头有负担。”
“我倒是想,就怕还没医好人家,被人家正牌丈夫发觉,我这个‘庸医’头衔坐实了。”白士容如实说出心头的顾虑。
想到阿寅现在的身份规纳在了小三之间,他漂洋过海来的已经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万一被刚才那男子知道他是应老弟的身份成为她的主治医生,传了出去,是历史最可笑的庸医了。
邵博寅自然清楚白士容的想法,沉声打消他的顾虑:“一切我会安排妥当。”
听着邵博寅万变不惊的语气,白士容心头已经了然,顿了几秒,问了一句最重要的话:“那个女子你一定要?”
“一定要。”简单的三个字,铮铮有力,透过电波,坚定明了。
白士容还真没见过他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刚才的坚定的语气,不是随便玩玩。
叹息一声:“罢了,为了你,我冒险一次吧!”
“这份人情我记着。”邵博寅的语气轻松了许多。
“行,到时可别怕出血!”
……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