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妈让我们回去吃顿饭。我想着正好经过你公司,就上去了。”苏婧宁言语之间尽透着解释。
邵博寅眯了眯眸子:“哦,这样,我下班去接你。”
挂了电话,白士容转身打趣,“你现在可是两头忙呀!望尘莫及。”
白士容自知邵博寅不是个滥情之人,只是他太好奇这其中的故事,故意调侃两句,以此来挖挖内幕。
但是邵博寅是何许人,怎么会不知白士容那点心思,只是面色自如,脱下身上的白马卦,拿起自已的外套:“容哥,我先走了,有事打手机。”
白士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叹息:“真是撬不开他的金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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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逸辰从公司出来,直往医院去,翟瑜瑾在他还没离公司前,给他来电,非得要他去医院。
到达医院后,病房里只有唐心妩一人躺在床上,他站在床头,看着躺在床上安静无声的唐心妩,突然间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们之间似乎几年没有这样共处一室平静待过,自从结婚后,两人之间有的只是仇恨。
这么多年,这些仇恨有增无减.
当她说,她是被人沾辱的,那刻,他发现,原来他自已一直自欺欺人,一直认为是她出\\轨背弃承诺,可事实却跟他开了个大玩笑。
突然发现,这些耻辱是他自已留给自已的,只是她替他掩盖了许多年。
他多年用手段折魔的女人,却用另一种方式替他掩盖住他耻辱。
而她把这事隐瞒了几年,甚至当初他坚决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以此来效示她的耻辱,她都不曾透出半句.
为何现在要说出来?为何不继续隐瞒下去?
是因为失望了,死心了,不愿再替他兜着了,所以破罐子破摔。
才有那句,我再也不想跟你有任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