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了。”赵建国打断了那赵总的话,“我看也没什么事,办出院回家吧。按我说的去做,不要再节外生枝。”
女人有些愣神,但心里的怒却是忍住没敢在赵建国面前发。直到赵建国离开之后,女人的那个助手轻声探道,“赵总……这。”
“这事你去处理,我就不过手了。”赵总咬了咬牙,终是点点头指挥道。
窗外的夜色还是如同之前一样漆黑。
两天之后夏如轩再来到医院探伤员的时候,柳然已经从临时病房转到了正式病房。只是他也没有能够在这找到那个被打伤裹着纱布的男人。
听柳国正说在第二天早上便有几个工友来看他,然后就带着伤办了出院手续,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声无息。他走的时候而已没有和柳国正几人说什么,只是原本那已经绝望的神色又像是找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柳国正没有问夏如轩能不能处理的了这件事,只是欣慰的说原本还咄咄逼人要柳家赔偿医疗费的那些人,却是一下子做出了极大的让步,连医药费都给全部报销了,再也没有开口多说一句话。这种程度显然不是夏如轩那一句——家里和区局局长有来往可以解释的通的。
那样最多不过让对方给点面子不要为难柳家,但要像现在这样客气,没有更高的层次是做不到的。柳国正不是白痴,他还是想得通这些道理的。
只是夏如轩却胸有成竹,起码透过这事莫南为对于下面这一块的事情多少会放下一些注意力,而不会到最后吃闷亏。
这个周末夏如轩回家一趟正好遇到莫南为,便是把这事说了一下。看过信封的莫南为脸色显得有些难看,不过语气却是他惯有的平淡,大概是早就已经看淡了这些是是非非,“孙文峰还在我面前大夸特夸了一下这天衡,倒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回头我会整顿一下。”
有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站在莫南为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