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从卧室里面吃力的往外搬一个椅子的安遥听见敲门声一张小脸一下子吓得煞白煞白的,“完了。”
夏如轩莫名其妙的望了她一眼,小声道,“怎么?”
“可能是刚刚有人跟着我回来了,怎么办啊。”安遥放下椅子哭丧着脸,焦急的带着哭腔。
砰砰砰!见没有人回话,门口那人又用力敲起了门。
“不会吧,人都留那了,还要再叫人跟着你干嘛?”夏如轩瞥了她一眼。
“我也不知道……你别问我了……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人跟着我……”夏如轩耸了耸肩,转向脸色显然从容不少的尹夏,好像尹夏总是显得特别的读力和成熟,除非是在面对着真的没有办法面对的情况,比如说那天晚上夜总会那种。
即便是二零一一年的那个冬夜,夏如轩在极度悲恸之下脑袋一片空白说出那样伤感情的话,她也不会像小女人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为什么玩世不恭的夏如轩可以接受一个人在他身边那么久的原因,要真的是个小女人,以夏如轩当时的姓子早就开溜了,“尹夏,你问问是谁吧。总不能让人这么敲着,就你们这破门……再用力敲几下得被敲开了。”
“快开门,里面灯都亮着,可别装人不在!”一个有些凶狠地男声从门外沉沉的传进来,让夏如轩听了一阵皱眉头,难道是那伙人里什么时候有人愿意玩跟踪别人回家拿钱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把戏了?
只是转过头看了眼小姑娘安遥,女孩听见这声音表现却似乎不如刚刚那样紧张兮兮,反倒尹夏有些面色尴尬起来,坐在那里起来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让夏如轩一时一头雾水丈二摸不着头脑。
门口那人又用力拍了拍门。
尹夏无奈只能拖开椅子站起来,走到门口拧开门锁,然后把门拉开,一个肥头大耳长得一脸凶相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穿着一双人字拖就那么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