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锁在眼前这个男人脸上,谈婧言苍白的唇瓣微启,吐字轻轻:“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做到让人两难的地步。”
陆谨初的动作一顿,无数次想要告诉谈婧言,其实他们十多年前就已经认识,但每每话到了喉咙间便停住,噎在那里,不能上,不能下。
听到巨大声响的时候,陆叔从厨房里跑出来,谈婧言没有吃饭,所以想着给她做点吃的,不至于晚上因为太饿而睡不着。
听到嘭的一声,惊得差点被手中的刀子切到,跑出来一看,陆谨初抱着谈婧言就那样冲了进来,下颌线紧绷,表情严肃。
“陆叔,帮我把药箱拿来!”
陆谨初抱着谈婧言直奔沙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自己坐在地摊上,然后将谈婧言的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可以自己来。”
这么不自然的姿势,谈婧言觉得特别别扭,拉着陆谨初的手阻止他碰自己的伤口。
“你别动!”
陆谨初有些不耐烦,这时候陆叔也已经拿着药箱跑了过来,一看到谈婧言脚底的血,老头子眉头都快打结了。
“这这这,怎么一回事啊?什么把脚底给划伤了?”
陆叔可没有忘记,谈婧言可是一位舞蹈家,钢琴家最宝贝的就是自己的双手,舞蹈家当然最宝贝自己的双脚,眼下把脚给伤了,万一不小心伤到了筋的话,那可就不得了了。
陆谨初处理伤口的动作特别小心,用镊子将玻璃块取出来,又用棉花团沾了双氧水小心翼翼地清理。谈婧言疼得咬牙哆嗦,抓着沙发上的抱枕都快把枕头套给撕碎了,陆谨初也真是,真刀真枪就直接上,也不问问自己疼不疼,需不需要打麻药什么的。
“苏小姐,你要是疼的话,陆叔给你拿块糖吃?”
“……”
谈婧言有些哭笑不得,真把她当小孩子看了啊,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