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欢迎,如果其胆敢触犯中国人民的感情底线,政治和军事利益的核心,则必将受到沉重打击。”
“在对外问題上,本王绝对不会有任何的软弱与退让,我们中国人退让忍耐得够多了,以后,该是列强们來忍受的时候了。”
罗阳对于未來的国际交往原则,直言不讳地强硬,
正在这边冷嘲热讽,戏耍毕德格的书信呢,那边有人前來禀报:“锐王,英国毛子求见啦。”
“英国毛子。”
“嗯,胡子大得可怕,头发卷得可怜,红毛夷人呢,人模鬼样,张牙舞爪,根本听不懂得他们说什么话。”
“有请。”
英国人进來了,三个人,一个文质彬彬绅士模样,戴着高顶黑色礼帽,穿着西装,打着领结,手上白套,摇着文明棍,神气得很呢,
左边,是一个英国军官,高筒靴子,全身戎装,很威武,右面,则是一个神汉,注意,是西方的神汉,蒙头遮脸儿,黑色长袍,很有些神秘感,神父嘛,
罗阳很是礼貌地将其让进了屋子,请坐之类,还使用了几句英语表示欢迎,把三个英国人搞得很是惊喜,
“王爷,您好。”绅士使用华语,就是上海腔调太浓郁了,让罗阳受不了鸟,
交谈了一会儿,为首的绅士,是上海的英国领事助理,军官是驻守上海的军官,他们要求罗阳迅速将他们的领事大人释放了,
“嘿嘿,诸位洋先生啊,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你们的破领事,问我们要什么啊。”罗阳阴阳怪气地问,
“发匪的大人,王爷,您应该知道……”那助理气势汹汹地说,
“知道你妈的头,我去年买了个表。”罗阳气坏了,
“嗯。”英国助理挺委屈的,
“王爷,请问,您为什么骂人。”军官发炎了,
罗阳就当他发炎了,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