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在你们这样诚恳的份上。”骆秉章终于松了一口气:“本督也想帮助你们,只要你们真的北上伐叛军,可惜,我部下大将胡提督的头,是长不回项上了!”
骆秉章的仇恨难以化解,他手下的众多将领,特别亲信的几位,都被罗阳军击毙或者砍头,他岂不痛恨?
正说着,外面有人禀报,罗阳允许外人进入,很快,进来了几个人。
“胡中和?”骆秉章呼地站了起来,震惊得难以置信。
“大帅?”胡中和砰地一声跪了下去,放声大哭。
“你不是死了?”骆秉章抓住胡中和的肩膀,狠狠地摇晃着。
“没有,他们待卑职尚好!”胡中和感激地说。
原来,那天在成都城下砍杀的两个人,既不是湘军大将胡中和,也不是彝族土司王应元,而是两个违反军纪,性质恶劣的太平军,本意是恐吓清军,却造成了深深的误会。
“骆大帅!”彝族土司王应元也进来了,一进来,见胡中和叫大帅,知道那就是四川的最高军政长官,也急忙磕头。
三人的谈话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说话间,胡中和与王应元都对罗阳的大汉天国军的款待充满了感激,“大帅,长毛军确实仁义!比我们想象得好一百倍呢!”
“这?”骆秉章表情复杂地看着罗阳张遂谋。
“骆大人,你总不会食言吧?”罗阳笑问。
“这?”骆秉章后悔得用拳头连捶自己的胸膛:“我岂能投降叛军?我骆某人岂能不忠不义?”
罗阳见时机成熟,吩咐士兵搬了凳子,给胡王二人坐:“诸位,我们都是战场上的敌人,必欲歼灭对手而后快,本王也不要求你们完全投靠本王,投靠大汉天国,只是想和诸位合作,诸位看怎么样啊?”
“合作?”
“嗯,合作,你们还是清军,本王的部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