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们班长。”

“焦院长的学生。”

唐重还没来得及回答，班里的同学就帮他做了详细的介绍。

“哦。原来你是焦院长今年新收的学生？”张高远笑了起来。“难怪这么厉害。”

“老师过奖了。”唐重谦虚的说道。

“嗯。唐重同学，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这瓶子里面装的是纯净水的？”

“否定法。”唐重说道。“在听到你的介绍后，我的第一反应也和其它的同学一样去嗅闻空气里面的味道。但是，我发现，空气里面并没有新鲜的气味进入-----”

“等等。”张高远打断唐重的话。“空气里面有那么多的味道。你全部都能够把他们分辨出来？”

“是的。”唐重笑着点头。教室那么干净，空气里能有多少气味？要是让他们在监狱里面住上一段时间，他们才会知道什么叫做气味复杂。

“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张高远显然对这个问题更加有兴趣。

“因为-----我闻的太多了。”唐重笑着说道。

“闻的太多了？”张高远点了点头，显然误解了唐重话里的意思，说道：“确实。我们每天都在呼吸空气。但是仔细去感受的人却少之又少。难怪你能够成为焦院长的学生，你的这份敏感的观察力就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我也远远不如。好吧。跑题了。你接着讲。”

“我想，就算空气清新剂的气味很小，也不可能完全没有。不然的话，你让我们嗅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我确实没有闻到任何气味，那个时候就产生了一些怀疑。然后我又想到，我们这是心理学课，而不是物理或者化学的课堂上，你拿出来这种东西让我们嗅闻有什么意义？”

“---------”张高远再次沉默。

这家伙也太妖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