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就一直在考虑着这个问题。易军出事,最大的可能,就是对前途的失望,对前路的迷茫,一步步,走向深渊。要说完全没有外因,也是说不过去的。
或许,易军的想法就这么简单,既然,我在体制内的前途已经不是很大了,那么,我干脆就捞钱好了。
这时,陈乐却是摇头道:“书记,您也别这么说,依我看,最大的问题,还是易军自身的问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应该也才四十岁吧。这个年纪,就是常务副市长,虽然比上不足,但是绝对是比下有余了。还能有什么奢求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现在的磨砺,对易军的一生未尝不是好事。但是,他自己没有能抵挡住金钱和美色的诱惑。最终落水,我觉得,这是他自己的问题。您也不要多想了。”
听到陈乐这么说,聂振邦却是站了起来:“老陈,后天陪我去一趟江州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