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行事,组织部门也要擦亮眼睛,不能让一些庸官、昏官混入革命队伍。”
在这一个层次,说话做事都不一样了,要是在下面,贺玉笙说完之后,说不定,就会直接站出来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样的话,无形之中,就落了下乘了。给人的感觉就是,自己推选的人,似乎真的是没有能力的庸官。可是,这么说的话,意思还是差不多,但是,却隐晦的把苗头对准了对方。倒打一耙了。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基本上,已经达到了聂振邦的预想了。此刻,聂振邦的嘴角,带起了一丝角度,微微的笑容。咳嗽了一声,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随即道:“我来讲几句。”
这句话,顿时让所有人都愣了,唯独陈乐和柳勇,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柳勇是旁观者清,陈乐是已经深知老领导的手腕和能力。
而文宝贵和贺玉笙的眉头顿时一皱,有种不祥的感觉,似乎,今天还真是没有把聂书记给放在眼里了。
聂振邦带着微笑,缓声道:“刚才,我听了不少同志的争论,分歧不小。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很好,这也充分的说明了,我们红江省委的明煮气氛很浓厚,对于刚才大家所讨论的这些同志,我都不甚了解,这也难怪,我刚刚上任,对红江的情况有些不熟悉。我看这样,人事的问题,暂时搁置,等下一次的常委会议,再行商议。”
说着,聂振邦却是没有再理会文宝贵和贺玉笙,继续道:“下面,接着下一个议题,关于省委省政斧的搬迁问题。这个问题,我有一些想法。”
此刻,文宝贵和贺玉笙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似乎,他们已经忘记了,在他们的头顶上,还有一位一把手的存在。
他们也忘记了,身为一把手,在不能确切掌控的时候,却是有权力将问题暂时搁置下来,以后再议。
当然,搁置的前提是,在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