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这么说,我可以告你们诽谤。”
聂振邦的这种难缠,却是超过了钱东毛的预计。在多年的工作生涯之中,看到警察,有几个不畏惧的。这一刻,钱东毛也觉得,似乎是遇上了一块难啃的骨头。正准备说话。
聂振邦却是继续道:“钱警官,光听一面之词,这不是办事之道吧。我现在,是不是也可以说。这个叫文龙的人,故意挑衅生事。殴打我的同伴呢,一个城市,多少有几起伤人案吧,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也会认为他们涉嫌几起故意伤人案件,要带回去协助调查呢?”
声音不大。可是,聂振邦这几句话话,却是十分的清晰。听在这钱东毛的耳朵里面,无比的刺耳。
这么说,的确是隐隐有些偏袒的意思。正准备说话,旁边,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中年民警走了上来,笑着道:“这些都是假设。我们这不是泼妇骂街,这是办案。就算是普通的治安案件。我想,双方当事人,都要去派出所录一个笔录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