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琢真的样子,聂振邦也微笑着道:“朱书记,不甚荣幸啊。您先请。”
叶正文是朱琢真的嫡系心腹,在市委常委班子里面,朱琢真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独苗同伴。如今,和自己相比,都要弱一点,可是,朱琢真却又是游离在自己和范常胜的势力之外。朱琢真的想法和盘算,不说也知道,打的怕是两面讨好的心思。
可是,想要从夹缝之中,得到好处,那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随即,聂振邦淡然一笑道:“朱书记,看样子,这组织人事工作不好做啊。”
朱琢真的脸色很不好看,作为分管党群形态意识和人事组织的市委专职副书记。按照道理来说,在市里的威信,不说凌驾于书记、市长之前,至少,前三是必须的。可是,朱琢真却是没有得到相应的尊重和地位。组织人事工作,基本上,朱琢真是没有份的。
聂振邦话里的意思,朱琢真很是清楚,叹息一声道:“聂市长,书记那就是一家之主。他是班长,咱们算什么。通房丫鬟啊。不过,对于刘卫军同志调任梁江区担任区委副书记,我觉得还是很合适的。刘卫军同志有能力,有经验,要是能够去梁江区任职,那可算是正文同志不可多得的好帮手。”
“哈哈,朱书记,夸奖了。我也想啊。就是,不知道卫军有没有这个福气和正文同志搭班子啊。”聂振邦呵呵笑着,顿了一下,继续道:“朱书记,今天晚上,我准备连夜赶到江州一趟,有些事情,还要跟老领导汇报一下工作。我就不多陪你了。”
看着聂振邦离开,叶正文也走了上来,在朱琢真的旁边,低声道:“书记,这聂振邦倒是越来越不简单了。我看,咱们不妨和他合作一下。”
刚才一番交流,别看表面上很是普通,可是,实质上,已经体现出很多的意思,首先,聂振邦说自己组织人事工作不好做,事实上,这是说,组织部部长和自己不是一条心得话,那自己这专职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