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时候,连头也不回一下。崔元综痛骂过张锡几次,偶尔也有吁叹,自杨帆从推事院锁了王弘文离开之后,崔元综似乎宽怀许多,常在狱中走动,偶尔还会吟咏几首诗词,这几天饭量也大了些。”
“你做的很好!”
武则天点点头,对王德寿嘉许地道:“只要你忠心于朕,勤勉作事,何愁不能升迁,前番逼迫狄国老攀咬大臣,却是你的大错,何止有错,简直愚蠢之极!”
王德寿一听有门,赶紧跪倒在地,垂泪道:“圣人教训的是,臣一时利令智昏,之后每每思及都羞愧的无地自容。臣有罪,臣惭愧啊!”
武则天摆摆手,淡淡地道:“罢了!看你诚心悔过,还算是个可造之材。如今御史台日见凋零,贪官污史固然要惩治,可是御史台不能倒,朕有心提拔你做个侍御史,今后好生为朝廷效力!”
王德寿一听又惊又喜,他原来是判官,原指望能官复原职就好,不想竟还升了官,顿时叩头如捣蒜一般,赌咒发誓地表了一番忠心,武则天不耐烦地道:“好了好了,苏味道这封家书你拿回去,使人送回苏家便是。”
王德寿连忙答应,毕恭毕敬地接过书信离去。
上官婉儿看着他的背影莞尔一笑,对武则天道:“大家可是有意对三位宰相做个处断了?”
武则天颔首道:“三位宰相身陷狱中,久久不做处治,百官不安,已无心公事,也该做个处断才是。”
她沉吟了一下,道:“婉儿,拟旨吧,张锡身为天官选事,有负朕望,收受钱财,卖官鬻爵,罪不容赦,流放循州(今广东惠州);崔元综为其同谋,冥顽不灵,不知悔悟,流放振州(海南三亚);苏味道一代诗宗,惜乎一时受人蒙蔽,朕念其才学,网开一面,贬为集州刺史,希望他能体会朕意,洗心革面!”
上官婉儿欠身道:“大家仁慈!”
苏味道得杨帆一语点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