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医才是大错,你是男子,老夫也是男子,怕甚么!给我摁住他,好好地查!”
肃立一旁的两个家丁一听,一拥而上,将杨帆摁在榻上,扬戈扑上去,“唰”地一下掀开被子,又“唰”地一下,麻利地扯下了杨帆的犊鼻裤,“妙手回春”姜老爷子便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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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诊治似乎时间并不太长,但是诊治过程似乎挺复杂,江旭宁和马桥候在门口,只听见一会儿姜医士大呼:“病不讳医,你挣扎甚么?”
一会听见扬戈大喊:“你不要乱动,小心碰裂伤口,刚敷了药的。”
“按住,按住,把他按住!”
“不错,哈哈,不错!”
江旭宁和马桥面面相觑,一脸的莫名其妙。江旭宁不知就里,也想不到别处,只以为杨帆的伤势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心下很是担忧。
马桥却不免想得多了:“病不讳医。他肩头中了一刀,有什么需要避讳医师的?莫非是……,哎呀!那天爱奴居然跟人跑了,不会就是因为……”
马桥正越想越歪,房门突然大开,姜大医士拍着手,从房间里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江旭宁赶紧问道:“不知小帆伤情如何?”
姜大医士傲然自得地道:“他的伤固然不轻,不过有老夫的回春妙手,再重的伤也不要紧,老夫已给他留下了伤药,白匣外敷,黑匣内服,每日服用一次、换敷一次,好好静养,十天半月的功夫,就会生肌痊愈了。”
姜大医士捻着胡须想了想,又道:“嗯,回头老夫再着小徒把调理头发的首乌膏也送来,每日一服,叫他按时吃下。”
“首乌膏?”
江旭宁一愣,实在是想不出这位神医圣手怎么会从那么严重的伤势问题上突然转移到头发眉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