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来,也没用。老实就这样认栽了,现在这家伙地位是最低的,我和他虽然都是主人的奴仆,但是他比我还要低。雷氏姐弟虽然被老实尊敬,可她们胆子也太小了,就是不敢接近,便一直都住在西山上,我又在篓子里,所以老实就成了老大的劳工了,种菜种地,翻粮什么的都他一个人干了,不过后来那半头野猪王也让他吃了,这家伙现在五年不吃东西,也没事。”
一个多月没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不过都是朝好的方向发展,至于称谓问题,江牧野也不是死心眼,他们爱怎么叫随便他们了,反正自己来的时间也不是很多。这次过来,主要就是消暑纳凉,于是就在东洲里住了几天,比起以前的日子来可真算一个小地主了,咕咕一直在睡觉,老实伺候的自己都有点飘飘欲仙了,无论吃还是喝都有它跑腿。
一脸住了三天,江牧野觉着在这么下去,人就要腐化了,于是摘了些西红柿啊、黄瓜之类的维生素丰富的东洲出品的极品蔬果,就赶紧出了画境。回来的时候还是半夜三更,金钱仍旧在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江牧野就带着金钱回了家,一路火车,金钱就觉着有点别扭,怎么好像女人跟着男人回去见公婆似的,于是乎主动换了个位置,说绝不跟江牧野见他父母,到了阳江就游览一下消暑圣地青阳山。
江牧野就切了一声,同学在假期到另一个同学家玩,你丫都能想歪了,说明不是我有gay的心,而是你心中有一座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断背山,以后别说我和你同过房啊。
金钱一听就急了:“扯淡么,我是纯爷们……”江牧野哈哈一笑,“越解释越有问题,这年头纯爷们都不太纯,你不知道么?”
三言两语,金钱就知道自己在口辩上绝不是江牧野的对手,于是乎干脆闭嘴了,江牧野也不理他,吧唧吧唧吃起了随身带的西红柿,大黄瓜,从袋子里掏出来的时候,一旁的卡哇伊女孩还用一种鄙视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