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里偷着乐,虽然他经历过天河夜总会事件之后,心里承受力已经超越的大部分普通人,可是毕竟不是上过真战场的士兵,更不是拷打官,何况现在又没有朋友需要他拯救那么极端的情况,他能做到最多的就是把对方折磨成现在这样了,再要下手摧残,他还是无法做到的。所以心里念头一动,用起了小学生的招数,掐人,小时候一些女生就喜欢上课用尖指甲掐同座位的男生,而且专掐人皮肤敏感的部位,于是乎江牧野就用上了这一招,如果对方完整健康,那么就算有同感,也不见得叫出来,可是现在他随时准备在断碎的骨头处再挨拳,所以对手背的皮肤可就没有那么在意了,这一下出其不意,必然叫出声来。
“说吧,你们到底是哪来的。”
“张队让我们来收拾你的,至于为什么我们不知道,说了只准对付你一个人,并且把你的朋友的名字和相貌都和我们说了。”断肘汉子生怕自己大哥再被折磨,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他也干脆,没有像挤牙膏一样,一口气把知道的都说了:“退伍以后,我们都分散了,后来张队召集我们开了保安公司,他后来去了北京一个高官家做警卫,至于高官是谁,他没有告诉我们,这一次他叫我们来办事,没想到你很有手段。”
“扯淡,我不信你们不知道那个狗屁高官是谁!”江牧野怒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是退伍军人,以前在是反恐前线的,我们学的都是格杀的本事,和你们这种拳赛的运动员不一样,你们一定没有杀过人,就算杀过也是误杀,而我们在前线的时候,每一次都是生死博杀,所以我们瞧不上你们,太大意了,想不到你也竟然有这么多手段,诈伤后反击。”这家伙说话间还有很多的遗憾和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