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吗？”

汉娜笑了笑，“为什么突然问起我这个呢？”

凌枫说道:“我觉得我有权利知道这一点吧，毕竟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有我的一半。”

汉娜说道:“今天我们不谈这个好不好？”

“难道给我一个答案就这么困难吗？”凌枫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有些答案需要时间来回答，时间到了，你自然会得到答案。”汉娜说。

凌枫苦笑了一下，“算了，当我没问吧。时间，时间对你来说或许不算什么，可对于我这样的普通人来说却非常珍贵。我不会再问你什么问题了，我会自己去寻找答案。”

汉娜的嘴唇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几乎是在沉默之中度过的，除了炼制不死丸的一些问题，凌枫没有与汉娜有更多的交流，而汉娜也变成了一个惜字如金的女人，如果你信不信主动询问她，她也不会去与凌枫搭讪。

离开实验室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一天，凌枫统计了一下，他在这一天里与汉娜总共说了五十一句话，其中有三十句都是与炼制不死丸有关的。不过他也渐渐适应了汉娜的这种变化，他想通了，随便她吧，反正又不是真正的夫妻，何必在意那许多呢？

晚上，汉娜仍然独自住进了她的房间，没有与凌枫在一起。凌枫也乐得清闲，他可以一个人静静地思考一些问题。

他想了很多，有他翻译过的人皮书的内容，也有当初在马达加斯加海盗峡谷的冒险经历，还有不死丸和不死族。他控制不住他的大脑去思索这些问题。他试图从那些往事和经历之中找出一条能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的线索，可惜这个想法最终都没能实现。

不死丸和不老族的秘密毫无疑问是他想弄清楚的最终的目标，可是这个目标云遮雾绕，他根本就看不清楚，更加触摸不到。

“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