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曼联有酒会的时候,我都会混进来监视他。恰好,昨天晚上他就对你的朋友下手了。”
“原来是这样,谢谢,真的很谢谢你。”凌枫诚恳地道。
“凌先生,真的不必这么客气。”马克笑着说。
两人在楼梯间里闲聊了起来,大约十分钟后,两个警察走出了病房。一个警察向马克招了招手,示意马克过去说话。
“看来我得走了,再见,凌先生。”马克说道。
“再见,马克先生。”凌枫与马克握了一下手。
马克跟着两个警察离开了,虽然听不见那个警察跟马克说了什么,但想必也是与撤销指控有关的内容。
凌枫走进病房的时候伊莲娜正在更换她的病员服,全身上下仅有一条小裤。凌枫忽然推门走进去的时候,她惊慌地蹲在了床边,双手捂着羞人的地方。可是还是迟了一步,凌枫的双眼已经饱餐了一顿美色大餐。
“对不起……”凌枫赶紧转过了身去。
“凌总,你……又这样。”伊莲娜不满地道,可类似撒娇的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责备的意思。
“我什么都没看见。”凌枫说。
“小狗才相信你。”伊莲娜站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穿着凌枫买给她的名贵礼服。
虽然是背着她,但身后传来的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也让凌枫好一阵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好了,我们离开这里吧。”伊莲娜走了过来,亲昵地挽住了凌枫的胳膊。
“嗯,我们回家!”凌枫呵呵笑了起来。
离开医院,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屋顶上,绿化带里很快就铺上了一层积雪。冷风呼呼地吹刮着,将街上的行人往屋里赶。
一辆凯迪拉克总统一号穿过莱斯切特市往韦根的方向驶去。
开车的是凌枫,伊莲娜坐在副驾驶座上。她时不时看一眼窗外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