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越发对这位苏老头好奇起来。
“柳焕忠,听说过,你是不是还有个二伯叫柳焕贵?”看来苏老头对柳毅父亲也曾听闻,但不算熟。
“是啊,我大伯柳焕富,我二伯就是柳焕贵。”柳毅也照实回答。
“这就对了,我和你二伯就是同班同学,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可是一伙的,不管逃课还是打架,在我跟你二伯上高中的时候,你父亲还是个2、3岁的孩子,你二伯还背着到学校来过呢,我说我怎么不认识?”苏老头一听柳毅说起二伯柳焕贵便说起话来依法不可收拾。
“那我怎么没有听我二伯说起过你?”
“我们在一起读书都是好几十年的事情了,你二伯跟你说这些做什么?那时候你二伯高中毕业在我们县城当时都是最高学历了。”
说完叹了一口气:“不过,后来还不是那段动荡的年代,结果我们同一年龄段的人都止步于此,后来听说你二伯回村种地以后,我们就很少联系,直到前几年开始组织同学会我们才重新相聚。”
“哪你呢?你那时候也是高中毕业,但国家正在经受磨难,你不会也是高中毕业的吧?”
“说起来我运气还不错,当时社会一片混乱,那还上什么学,全都停课,高考更无从谈起。在我回农村不久,就跟着一个亲戚到山城当学徒工,后来利用学到的知识很多东西领悟很快,在不久之后就当了一名正式工人。”
“你是一个工人,你骗鬼呢!全身上下一点都不像。”柳毅还真对着苏老头左看右看一番。
“谁跟你说我是工人来着,我是一名教师,现在还是教大学生的一名教师,在那个年代,当教师可是一份万人敬仰,十分崇高的职业。”
“你不是刚开始说你到工厂当学徒工,不久就转正了嘛?现在怎么又变成去当教师了?”柳毅真有些搞不明白了。
这时候苏老头又开始拽了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