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侍卫统领连浩龙,亦是当事人之一,他能算是证人吗?”纪墨目光投向了屈浩然,对屈浩然这人,纪墨真是又爱又恨。
要说屈浩然绝对是挺他的,很多时候屈浩然都作为定海神针般形象出现,替纪墨压场子。
但很多时候,这老古板都那么公平公正,偏偏纪墨还无法就此来批判他。他就是这么个人,唉……
吴启松一声嗤笑:“连浩龙乃是皇上身边儿的人,最贴心了,他来作证的话,我们能相信吗?”
屈浩然眉头紧皱,无奈的对纪墨摇了摇头。
纪墨冷哼一声:“那么被陈国逗逼纠缠的民女祖孙呢?”
“逃奴是不能为证的,他们没有身份和资格!”吴启松再次冷笑辩驳,他可是礼部尚书,对通明界本土文化懂得可比纪墨多多了。
这话不用吴启松说,满朝文武都是在摇头。显然吴启松说的是真的,在这个世界里,奴才是没有独立人格的,他们只是一种附庸,换句话说跟家里养的猪狗没什么区别。
而逃奴,则是最没有人权的,他们如果被官府抓住就只能被关进监牢,等候再次拍卖。或者被其他地主豪绅抓住,再次变成奴才……
屈浩然叹了口气:“皇上,这是祖制。”
祖制祖制!又他妈是祖制!纪墨真心想掀桌开骂了,但是蓦然他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刀锋般的光亮,纪墨指着地上趴着的吴能喝道:“这吴能亦是你吴府的奴才!那民女不能作证,吴能便能作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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