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死的!
后怕的不止是梁展,还有张益达。
张益达还从来没有被马拖行过呢,若不是纪墨把马给拦住,这一路拖出去,张益达几乎可以预想得到自己的悲惨下场。
面如土色的喘息了会儿之后,张益达从马镫里扯出脚来,站起身来狠狠一脚踹在马肚子上:“***你想害死我啊!哎呦……”
他那脚刚从马镫里抽出来的时候没觉得怎样,这一脚踹在马肚子上却是钻心的疼,原来是扭伤了脚踝,疼得张益达龇牙咧嘴的蹦达了两下。
但是跟着张益达也发现不对劲了,这马摔倒了不动也许是摔懵了,怎么他踢一脚也没动静呢?
张益达俯下身一看,他的战马目光涣散,伸手去马鼻子下一摸,却原来这匹战马已经气绝身亡了。
“怎么会这样?”张益达吓了一跳,他不是心疼这匹马,虽然这马跟了他两年了,但是刚刚差点要了他的命,张益达恨死这匹马了。
可是这马只摔了一下,就活活摔死,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众新兵们这时候也都小心翼翼的围拢过来了,个个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躺着的马尸,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看向纪墨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畏惧和惶恐。
“什么事!”
这时一个强横的声音传来,跟着人群一分,十几个彪悍的老兵扒拉着新兵蛋子们让出一条路来。
一身银甲威风凛凛的牙门将军项燕在几个百夫长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百夫长冲到前面,厉声喝问着:“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都想吃军棍了么?”
他这么一喝问,顿时吓得新兵蛋子们悄悄往后缩,站在后排的更是想趁机溜走。
“都不许动!”那百夫长马上又喝道:“妄动者军法处置!”
老兵们顿时个个“呛啷”一声拔出腰刀来,明晃晃的大刀片子可比木枪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