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没意识到第二鞭子又来了。
眼瞅着梁展呆呆的捂着脸站在那里,第二鞭子就要抽到他另外半边脸上,周围众新兵蛋子们能做的都是屏住呼吸像稻草人般定在那里,充满了恐惧和软弱的目光望着马鞭抽下。
就在这时,忽然梁展身边伸出一只白皙大手,竟然在电光火石之间将鞭子握在了手中。
骑兵眉头一皱,他没想到竟然有个新兵蛋子敢阻止他立威!
这一千多人的队伍里,有资格骑马的至少也得是百夫长。这名骑兵便是项燕手下一位百夫长,名唤张益达。
对于百夫长而言,纪墨也好,梁展也好,都不过是小小杂鱼而已。想抽就抽,想打就打。
他要抽梁展或者纪墨,梁展或纪墨就该乖乖站好了等着他抽才对,敢反抗,真是大逆不道啊!
张益达想把鞭子从纪墨手中抽出来,谁知使了下力竟然纹丝未动。张益达恼羞成怒,使出浑身力气猛地往回一拽,口中大喝一声:“混蛋!还不给老子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