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修士可以比拟，他们固然惊奇，不过却并没有人指指点点。

“有一颗执着于自身之道的心，能够得到九九归一，算是你的一场造化。”祖佛淡然一笑道。

“祖佛，晚辈不明白，既然九九归一出自于您与诸位至强者之手，为何你们没有修炼，反而将之流传在修炼界？”

这是林天心中最大的疑惑，自从在了无方丈的口中得知九九归一法门的来历之后，他一直想要解开这个谜团，而今得见祖佛真身，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神生，魔死，我与几位至强者都已经达到了自身之道的顶点，九九归一的道，是我们的一种推测。”祖佛蓦然说道，正如他所言，达到至强者这一级别，自身的道必然达到了极致，不可能再转而修炼九九归一的道。

“推测？”林天不禁皱眉。

“不错，我们感觉至强者并非是顶点，其上还有更强大的力量，只是那种力量已经超过了世界之道的限制，所以我们猜测，唯有强大的心灵，才能驾驭那种力量。”

祖佛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他望着林天，丈六金身竟是开始模糊起来，仿佛即将涣散消失，佛殿中的万千佛子如同镜花水月般破碎，似乎这一切，都是祖佛以莫大法力营造而出的幻象。

“超越世界之道的更强力量？”林天面露疑惑，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是第一次听闻。

“是的，筑基，通窍，真我，涅空只是修炼的细分，修炼的大层次划分，则是自我之道，世界之道……”

祖佛蓦然开口，身影已经变的透明，不等林天开口，他继续说道：“修炼的路很长，你早晚都会明白，万载前，我已经殒落，你看到的只是我残留在这片佛土的意念投影，远古大战，三千佛土尽皆破碎，这唯一没有破碎的佛土，算的上是天地间最后的净土，我就留给你了。”

余音缭绕在耳畔，林天整个人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