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耳畔。用无声之语说了句什么明显不想让其他人知晓的话语。
“这不可能……”樊仙楚先是下意识般说出了四个字,接着便如同燃烧了生命般,以更加疯狂的力量狂躁的挣扎了起来:“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说的东西绝对不可能!!!”
“你不曾试过,为何就已经知道不可能?莫非,你已经连试一试的勇气,都已经失去?”
剑文君略微后退了半步,看着被金毛犬所强力控制住而无法挣脱的樊仙楚,又淡淡的说出了这样的两句反问。
这两句话,仿佛化作了压垮樊仙楚的最后那根稻草,只见原本还疯狂挣扎与咆哮的樊仙楚,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的突然失去了一切声音与动作,然后他的身体在剧烈的晃了两晃后,便直挺挺的倒向了地面。
樊解忧再次稳稳的扶住了他的父亲,但在略微迟疑了那么一下之后,他最终选择将自己的父亲仰面朝天放在了地上。
建康城虽然是新筑之城,但这里却终究是整个景云山中最尊贵之贵人的居所,所以地面上铺着奢侈的香草草垫,就算是躺在上面也不会用松软让人感到舒适。
“文君大人,不管您和我父亲说了些什么,我都愿意带他答应您,我们愿意像小赵镇抚使宣誓。”
就像放下心头的最大包袱般,小心翼翼放下樊仙楚的樊解忧,站起身来如是对剑文君说。
“哦?”剑文君的原本始终没有任何波动的眼神,终于微微波动了那么一下,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所以他居然饶有兴致的多问了一句:“小丫头,你确定你能做的了这个主?”
“能!”
樊解忧斩钉截铁般说。
“你是个称职的好女儿。”剑文君没有说允许也没有说不允许,他只是赞美般的夸了樊解忧一句,然后又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他弄醒。”
执行了这个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