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什么。”婉婉摇了摇头:“贱妾只是在想,贱妾能够够做到的事情。似乎只有为往圣续绝学这最容易做到一点吧。”
“婉婉你错了,如实记录历史的难度。其实远远超过你的想象,要知道一切历史都是现代史啊!”
对此。赵彦表示了不赞同。
“一切历史都是现代史?是……什么意思?”
和赵彦已经很熟的婉婉,表示自己听不懂了。
“哦抱歉,忘了给婉婉你解说名词了。那什么呢,在我的世界观里,历史分为古代史与现代史两部分,古代史嘛自然就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了,而现代史就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属于正在进行时态。”
赵彦倒也有问必答,及时做的科普。
“所以赵公子才会说。一切历史都是现代史么?”仔细认真听完赵彦科普的婉婉,轻而易举的就明白了赵彦的意思,所以她很快就若有所思的说了句:“贱妾好像……有些明白了。”
“所以,赵公子才将为往圣续绝学,排在了四为的第三位,是么?”
婉婉又问道。
呃?
这个问题……
赵彦犹豫踌躇了片刻,在终于点下了头,其实他更想告诉婉婉,这横渠四句的真正奥义他自个儿都还不太懂。哪里敢说四句排列的顺序有什么意义。
不过,按照儒家那“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思维顺序,婉婉的揣测多半应该是正确的吧。
“多谢赵公子赐教!”和心虚的赵彦不同,婉婉却仿佛明白了什么。所以在短暂的迷茫过后,她忽然就变得神采飞扬了起来:“所以这就是贱妾观想出书剑之后,却时灵时不灵的缘故。对么?!”
“要从为天地立心为起点,可是赵公子……这天地之心。又是什么呢?”
在短暂的神采飞扬之后,婉婉就又再次略迷茫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