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全身力气,她甩开了木籽易的手,一脸鄙夷,嘲讽着说道。
“学长,请你自重,我当然知道,婚姻不是儿戏。是,我们都还年轻,所以,我们的爱才更加的纯真无杂质,不是吗?”
“要知道,一个人能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既然我很荣幸遇上了,我又不傻,当然得好好把握住。然而,婚姻便是爱情最好的保障。学长,我们还赶时间,先走一步。”
木籽易还是舍不得就这样放开慕歌的手,他真的开始怕了,怕这次的放手,便真的是一辈子。
猛然伸出手,慕籽易还想再一次去握住慕歌的手。爱到深处的人,都有一颗卑微的心,都很努力,想再为自己的爱情做多,那怕只是很小很小的事情。
但此次,是左溢拥着慕歌往后退了一步,让木籽易,没有再次紧握住慕歌的手。
左溢的蓝眼,泛着冷冽的光芒,薄荷唇的嘴角虽带着笑意,但冷漠的话语,却让人瞬间被寒气紧紧包围。
“木先生,我未婚妻已将话说得很清楚了,请你自重,如果你刻意要拉拉扯扯,那可别怪我,得麻烦保安过来一趟了。”
话落,是慕歌拉着左溢劲自离开,她真的不想,把事情闹大。
在爱情里,不所难免的,总会有人受伤害,那么,她能做的,便是把伤害降到最低点。
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木籽易才发现,他的心,已痛到让自己无法呼吸。
他的脚,乃至他全身,都被定格住了,全然失去知觉,动弹不得。
原来,还有一种心痛,叫做麻痹全身。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这才让木籽易,从与世隔绝中,稍微找到点,还存活在人世间的气息。
“木木,我就说我们该去喝一杯嘛!你还不相信。”
木籽易的视线,仍旧停留在慕歌消失的那个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