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萱不置可否,只是眼神有些感叹和追忆。
“当初我生产的时候九死一生,若非他相助,绾儿和尘儿只怕…”她垂下眼帘,神色黯然。“虽然他没说,但是我知道,为了保绾儿和尘儿的性命,他几乎耗尽了真力。即便在三哥的府里休养了一段日子,只怕也难以固本培元,落下了根久难治的内伤,以后都不能用十二分真气,否则伤及内腑,神仙难救。”
凤倾璃抿了抿唇,神色也有些叹息,又拥紧她。
“我还是欠了他。”
“我们都亏欠他。”沈青萱回过头来靠在他怀里,嘴角扬起淡淡的笑。“估计他就是觉得大抵我们因为亏欠,会想方设法的给他高官厚禄将他困在京城。而他生性淡泊,不喜名利奢华,干脆就一去不回。”
凤倾璃凑近她,低低道:“他是不想你愧疚自责。”
沈青萱白了他一眼,“你现在倒是不吃醋了。”
“吃醋那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说不定他就指望着看我不痛快呢,我怎么会趁他的心如他的意?”说话间他已将沈青萱打横抱起来就往床榻走。
“喂,你干什么?”沈青萱瞪着他。
“刚给孩子喂了奶,又说了这么多话,你不累?”他脚步不停,已经走到了床榻边,轻柔的将她放了下来。
沈青萱想想也是,笑道:“刚才还不觉得,你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有些困了…你躺上来干嘛?”她愕然又警戒的看着一挥手脱下外袍躺在她身侧的凤倾璃。
“睡觉啊。”他很认真回答她,顺便伸手一捞就将她捞入了自己怀里。
“大白天的你睡什么觉?”沈青萱对他的言辞深深怀疑。大白天的睡觉?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为什么不能?”某人面不改色,已经开始去剥她的衣服。
沈青萱无语,就知道他想的是这事儿。本来危险期早就过了,只不过这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