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她一甩衣袖,讥讽道:“这事儿发生在扬州,老爷常年在京城,谁能知道你和你姨娘都在扬州干了什么?一个闺阁之女,没了世家大族规矩限制,行为不堪也很正常。”
她越说越起劲儿,也不顾及将沈氏外室的身份抖出来会让人家觉得她无能,连丈夫的心都栓不住。她此刻就想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将沈氏贬得一文不值让人鄙夷不屑,一辈子都被她踩在脚底。
“再说了,那个时候你远在扬州,谁知道你的小字?便是现在,若非你亲口承认,我都还不知道呢。”
镇南王妃皱眉,大夫人这话不可谓不难听。堂堂太师府,居然会养出这样没有教养的女儿,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秋明月双全紧握,眼眶也因愤怒至极而闪烁红光。声音嘶哑道:“母亲,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我姨娘。倒是你说我便罢,又为何如此污言秽语辱我姨母清白?你就当真要赶尽杀绝吗?”
大夫人一愣,只能往日无论她怎样刻薄,秋明月虽有时不忿反抗,倒是却也从未如此疾言厉色冲她怒吼。她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周边贵妇也诧异,方才无论大夫人和薛国侯夫人以及中山伯夫人如何刁难言语如此恶毒。秋明月虽然也辩驳,但是也是温顺有理,何曾有如此震怒之态?
不过念及她方才所言,才知她是因自己生母被辱才忍无可忍,不惜冒犯嫡母。心中不由得因她的孝心而触动。
想想也是,谁能容忍自己的生母被人如此侮辱?不愤怒才怪。心中对大夫人更加鄙夷不屑。自己没本事抓住自己丈夫的心,却嫉恨小妾不惜谣言中伤。射言语如此粗鄙不堪,这样的人,能教出什么样的好女儿?
想到这里,大家看秋明玉的目光又变了。
说不定,这秋明玉真的与裴思颀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大夫人为了替自己的女儿擦干净屁股,便唱了这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