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虽高,临敌经验却浅。我如不在旁掠阵,这场比试纵然输了,也是输得心不甘服。”
黑白子道,“童兄此言是何用意?难道我们还会使诈不成?”
向问天道,“孤山梅庄四位庄主乃豪杰之士,在下久仰威望,自然十分信得过的。但风兄弟要去和另一人比剑,在下实不知梅庄中除了四位庄主之外,竟然另有一位高人。请问二庄主,此人是谁?在下若知这人和四位庄主一般,也是光明磊落的英雄侠士,那就放心了。”丹青生道,“这位前辈的武功名望,和我四兄弟相比,那是只高不低,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向问天道,“武林之中,名望能和四位庄主相捋的,屈指寥寥可数,谅来在下必知其名。”秃笔翁道,“这人的名字,却不便跟你说。”
向问天道,“那么在下定须在旁观战,否则这场比试便作罢论。”
丹青生道,“你何必如此固执?我看童兄临场,于你有损无益,此人隐居已久,不喜旁人见到他的面貌。”
向问天道,“那么风兄弟又怎么和他比剑?”
黑白子道,“双方都戴上头罩,只露出一对眼睛,便谁也看不到谁了。”
向问天道,“四位庄主是否也戴上头罩?”
黑白子道,“是啊。这人脾气古怪得紧,否则他便不肯动手。”
向问天道,“那么在下也戴上头罩便是。”
黑白子踌躇半晌,说道,“童兄既执意要临场观斗,那也只好如此,但须请童兄答允一件事,自始至终,不可出声。”
向问天笑道,“装聋作哑,那还不容易?”当下黑白子在前引路,向问天和云萧跟随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走在最后。云萧见他走的是通向大庄主居室的旧路,来到大庄主琴堂外,黑白子在门上轻扣三声,推门进去。
只见室中一人头上已套了黑布罩子,瞧衣衫便是黄钟公。黑白子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