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后,才会出现在人的体表。由此看来,对黎先生的治疗,必须得内外同时进行,将卵、幼虫和成虫全部杀灭才行。否则,只要任何一种有残留,都会让它们再度繁殖,卷土重来……”
马文博接过话题:“所以,我们制定的治疗计划是——以雄黄为主,搭配其它几种具有驱虫消毒作用的药材制成药膏,敷在黎先生**溃烂的体表,以驱逐杀灭成虫。同时以血液透析的方法,过滤掉在血液里游动的幼虫。再配合穿刺手术,取出附着在内脏上面的虫卵……”
这个治疗计划听起来似乎很简单,可风险极大,稍有不慎,黎梅阿爹就会在手术过程中丧命。
一时间,惊呼声和窃窃私语声,又在这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响了起来。
王士祯和马文博没有理会这些声音,因为他们很清楚,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
再怎么危险,再怎么困难,也得试一试!
身为一个医生,做的事情,可不就是跟死神掰腕子吗?
要是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就趁早别做医生了。
王士祯转头冲身边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医生说道:“赵琳,你们市第五医院离着这里最近,血液透析的技术又在锦官城里排前列。你看,能不能够跟你们医院联系一下,借个手术室给我们?黎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经不起太大的折腾。老马所在的华西大学附属医院,离这里实在太远,此刻又是下班高峰期,我怕会在路上出问题。”
“没问题,我这就给医院打电话。”赵琳掏出手机拨通了市第五医院院长的电话,讲了几句后,她向王士祯和马文博两人说道:“王老、马老,我们陈院长已经同意了两位借用手术室的要求。他让我问下你们两位,还有没有别的要求?有的话,现在就说出来,他好立刻让人去安排准备。”
事关一条人命,王士祯也就不跟这位陈院长客气了,当即就将需要提前安排准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