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真正做的有用的事情吧,别浪费了自己的才情!”
昔年同为复社四公子,偏偏冒辟疆还是混得最差的,竟然连举人都考不上,可是此时此刻,冒辟疆却像一个老师一般,用着jiāo xùn 的口吻,悲悯的眼神,对着陈贞慧说着。
陈贞慧的酒气早就气得跑没了,他嘴唇铁青,大叫一声,仰面朝天,竟然躺在了地上。
林海天吓了一大跳,苦笑道:“冒兄,你这张嘴啊,简直比得上诸葛武侯了!”
冒辟疆摊了摊手,苦笑道:“我也不想这样,谁愿意要这么一个拖油瓶啊,我还要即刻赶往上海,实在是不好处理啊!”
“交给我吧,要是他能放下架子,能写会算的,给我打下手也成了,保证饿不死。要还是这么一副德行,我就把他送家里面。”
“多谢林兄!”
冒辟疆陪着老母回家,好好的款待了邻里,只在家里头住了一晚,lì kè 就蹬车上路。临走的时候,这些邻居纷纷出来欢送,眼神之中,全都是羡慕之情。
小崔媳妇更是抱着刚刚两个月的孩子,望着马车说道:“长大可要做个有本事的,别像你那个没用的爹,花冤枉钱买了那么多没用的盐!”
……
冒辟疆离开了老家,lì kè 乘船过江,来到了上海。有明一朝,上海都隶属于松江府,松江的细布和苏杭的丝绸一样,都是闻名天下,是出口换银子的硬头货。
冒辟疆下了船之后,就有人接他去上海县衙,沿途不断的遇到西夷客商,有金发碧眼的,也有红头发的荷兰人,还有浑身罩着大袍子的阿拉伯商人,往来穿梭,络绎不绝。
顺着人流,冒辟疆一路来到了县衙门前。
在县衙门前的空地上聚集了数以百计的西洋商人,他们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向中间看着。
冒辟疆也有些好奇,忍不住向里